舅的噩耗,特意让我先行一步,回来为舅舅吊唁。”
徐泰和叹道:“瑞亲王的消息果然及时。就连为父也是昨日才得到的消息。”
徐西陆问:“父亲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徐泰和道:“去年年底,谢兄奉圣上之命,前往淮南调查赈灾白银失踪一案。听闻,此案牵连甚广,只有谢兄和圣上知晓其中细节。谢兄在淮南呆了月余,本应在年前归来,不料却在归来途中,在一间客栈里,被人暗杀。”
“谢大人此行困难重重,难道没有人随行护卫?”
“怎会没有?”徐泰和的表情耐人寻味,“圣上专程派了天机营的好手一路护送,可最后还是留不住谢兄的命。也不知是凶手太过狡猾,还是……”
徐泰和的话戛然而止,徐西陆却心中一凛,“难不成,是圣上……?”
“切莫胡言。”徐泰和厉声喝止道。
徐西陆自觉失言,“是儿子疏忽了。”
见徐西陆知晓轻重,徐泰和颇感欣慰,“如今谢稷已死,沈家一家独大,等事态稳定后,沈国公定然会想方设法清除谢党在朝中的势力,徐氏和谢氏向来一脉相连,只怕今后我徐氏会首当其冲啊。西陆,为防引火上身,你近来还是少同谢家人接触为好。”
徐西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