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木头?”
“不然怎么说是教坊司的头牌呢。”沈子闲坏笑道,“看来段兄少不得要破费一遭了。”
另一位教坊司的姑娘枕着段濂的大腿,笑道:“繁楼姐姐之所以是京中一绝,姿色都是次要的。”
“哦?”段濂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,“那你告诉爷,主要的是什么?难不成,是房中术?”
姑娘轻轻掐了一下段濂,娇嗔道:“繁楼姐姐出道多年,什么客人没见过。想要获得一个男人的心啊,最重要的是要看出他的弱点。莫说是繁楼姐姐,就连我,一看就知道徐公子愁眉不展,就知道他心中有事,而且是家事。既然如此,那无非就两种情况,母子不和或是夫妻不和,只要抓住这两点,再加上姐姐的独门熏香,像徐大公子这种不经风月的男子,自是手到擒来。”
段濂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。”
繁楼陪着徐玄英喝了不少酒,后者已有些醉意,她便体贴地将他扶起,送到里间休息,路过沈子闲等人时,还不忘投去一个得意的媚眼。
徐西陆赶在丑时前回到了家,九冬和杏浓都在等他。他先泡了个澡,洗去身上的酒味,人也清醒了不少。今夜他一直在喝酒,肚子里没什么东西,现在才觉得有些饿。
杏浓笑道:“刚好,谢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