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回,搞得大房那头乌烟瘴气的。”
徐西陆不以为意地笑笑,“估计是同僚的应酬吧。”
杏浓轻声道:“听说,还是一个教坊司的头牌送大少爷回来的。”
“哦?”徐西陆有些惊讶,他一直以为徐玄英是不善风月之人,没想到也玩起狭妓的把戏来了。不过,他的事情左右与自己无关,徐西陆也未多问。
杏浓替他系腰带时,随口说了句:“二爷最近是不是胖了些?腰好像变粗了……”
徐西陆如临大敌,低头握住自己的腰,惊恐道:“不是吧?!”
杏浓没想到二少爷反应会这么大,忙道:“冬天是容易发胖些,这样才抗寒啊。二爷不必忧虑,等开春您自然而然就会瘦下去的。”
徐西陆不禁悲从中来——他昨天就不该吃那四十个元宵!
徐西陆拾掇完毕先去了浮曲阁看望谢氏。自从母家遭难,谢氏一月之内老了许多,双鬓已染上了些华发。这些日子,她一直被徐泰和禁足在浮曲阁,郁郁寡欢,以前的冷艳自持被苍白憔悴所取代。徐西陆看在眼里,却无能为力。
谢氏强打起精神同他说了会儿闲话,又不直接地提起远在淮水的谢青苏。“淮水气候湿热,过阵子到了回南天,更是让人闷得难受,也不知青苏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