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不及我谢府。我都想得开,你又何必摆出一张苦瓜脸呢?”
徐西陆唉声叹气,“你不懂。”世间诸事,都是一环扣着一环。当初若不是他在月元节着女装出去招摇过市,徐青阳就不会进宫,徐安宁也不会被她毒害,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。说到底,一切皆因他而起。
谢青莘不服,“你不说我怎会懂?”
徐西陆折下一枚桃枝,拿在手中把玩着,突然道:“谢家在蒲州,是不是也有一处种满桃花的庄子?”
谢青莘奇道:“这你都知道?”
“也不知道那里的桃花,开得如何了。想必,比这里的还美罢。”徐西陆望着手中的桃枝,轻声道,“真想去看看啊。”
“那好办,改日有空为兄就带你去蒲州玩几天!”
徐西陆摇摇头,“我去不了了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,对徐西陆道:“徐公子。”
徐西陆从未见过此人,“是,敢问阁下是?”
劲装男子抱拳道:“徐公子,我家公子有请。”
“你家公子是哪位?”谢青莘问。
“我家公子让我转告徐公子一句诗——云想衣裳花想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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