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两个儿子,一个在翰林院,一个进了兵部,只要不出意外,在他百年之后,徐氏仍能在上京中屹立不倒,他这辈子也算是功德圆满了。
任令下来后,在谢氏的建议下,徐泰和在家中摆了一次家宴,一家人聚在一起,庆贺此事。徐安宁在潘淮的精心调养下,身体渐好,虽说视力不如常人,也常常感到头晕目眩,至少下床行走是没问题了。她能恢复到这样,比还在深宫里熬着的徐青阳要好太多。
徐长赢怀着身子,不便前来,便让府上的管家送来了不少贺礼。让徐泰和感到意外的是,徐玄英竟然也没来。徐泰和问起来,林如筠勉强一笑,“相公他现下不在府里。”相比徐安宁,林如筠才像是久病不愈的那个。比起刚嫁入徐府的那会儿,她整个人瘦了一圈,若不胜衣,露在衣服外头的手骨瘦如柴,眼下一直挂着淡淡的青紫。
徐泰和皱眉,“今日的家宴,三日前就说好了,玄英是有何急事才在这时出了府吗?”
面对公公的质问,林如筠只能如实相告,“听下人说,相公是……是去了京郊的别庄。”
此话一出,徐泰和的脸瞬间沉了下来,啪地一声放下筷子,“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徐西陆和徐安宁对视一眼,保持着沉默。谢氏温声劝道:“张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