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什么伤害,心下稍安。沈学义收敛怒色,道:“小王爷何故来了?”
宋衍卿挑眉,“怎么,本王不能来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沈学义恭敬道,“只是,太后命微臣主审子闲一案,暗室多污秽,王爷不如移步前厅,等臣审完之后回禀便是。”
“太后命你主审,”宋衍卿缓缓道,“可圣上命本王全权代理朝政。你同本王说说,本王有没有资格在此听审?”
“微臣不敢。”沈学义忙道,“王爷请上座。”
宋衍卿毫不领情,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,“不必了。”
徐西陆看着他一脸侃然正色,不知为何有些想笑。见宋衍卿投来一个“你放心”的眼神,他的心突然漏了一个节拍——每次自己有难的时候,宋衍卿总是能及时地向他伸出手。徐西陆保护过很人多,宋衍卿却是唯一一个明知道他强大,还是要站出来保护他的人。
徐西陆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宋衍卿身上移开,问:“沈大人方才说我‘不见棺材不掉泪’,不知道棺材在哪?”
沈学义看了一眼宋衍卿,后者正喝着茶,似乎真的只是来旁听的。他收敛心神,拿起一早从宫里送来刑部的关键证物,正容亢色道:“这个印章,你可认得?”
宋衍卿不耐烦道:“本王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