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从颧骨至眉梢:“讲讲?”
没有别的,只说讲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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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侑没戴眼镜,下垂的眼型乖且温顺,摆出倾听者的姿态。他们认识时间太短,甚至没到正大光明在阳台晾内裤的程度,欧阳黎垂眼摇摇头:“也没什么好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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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碰巧来d市教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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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并不复杂,欧阳黎曾经在j市实验当班主任带过一个学生,父母离异,很内向,在班里没什么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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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黎出于怜悯,挑他做地理课代表,收作业、做主题板报,鼓励他和其它同学沟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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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男孩有了起色,到他的课就听得特别认真,甚至想举手回答问题,下课捧着书犹豫很久,等他收拾完讲台要走了才走过来问问题。
欧阳黎很惊喜,权当是他逐渐融入班级的表现,并没放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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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直到独自抚养他的母亲找到他办公室,拎着男孩的日记本要找他谈孩子早恋的问题。
“刘妈妈您先别急,事情没有您想得那么严重。”
欧阳黎安抚家长的同时,拍拍少年肩膀让他先坐下:“产生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,这种好感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