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两天没睡,眼底熬出青色,听完更是额角突突地跳,满胸满腔的脏话,堆积成实体的话能把欧阳黎活埋。
去他/妈的,屁的没有!
同窗十几年,相当于和他走过了人生的一半,欧阳黎什么德性他没见过,没有人比黎离更清楚这人喝醉了是什么状态,哪怕是欧阳黎本人。
偏偏这个节骨眼,陈子侑回来了,迈进来发现老欧不在椅子上又退到门口,指骨节磕了两声门板:“哈喽欧阳老师,课还讲吗?”
欧阳黎笑着指了指手机,顺便捂住了听筒:“稍等我一下,朋友打来的电话,你先坐吧。”
陈子侑比了个‘ok’的手势,坐没坐样,懒洋洋地趴在桌上,不得不说每天拉他运动是有效果的,身上的肉比他们刚见面紧实了点,睡衣贴身,脊骨沟凹下一条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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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神奇,我学生居然自己回来了,”欧阳黎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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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筒里干喘气不吭声,欧阳黎等了几秒,关切地问:“老离,你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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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离更气了:“我这边接到个文件,不说了。”
“哦,好,那你注意休——”黎离不想听那些屁话,装成真的很忙的样子,将客套的关心利落斩断。
a市云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