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。
白祈不急,她耐心甚好,有的事,她不说,她便也不着急问,像多年前那在歪脖子树后,谁先迈出了一步,将纠缠不清的线团扯出一个头,她便会抽丝剥茧一般,将她细细理顺,再一品深藏的滋味。
这事在她脑海中想了许久,一直到夜晚就寝之时,侧躺于床榻上还望着白祈的背影出神。
俯身于窗台上,海底见不到明月,只有那颗巨大的夜明珠散布着柔和的光。白祈兀自饮着酒,不时能瞥见她清秀的侧脸,映着那光更加透出几分灵气。
没有缘由的,她就是喜欢偷偷瞧她,像在偷吃糖果的孩子,即使偷看也是满心欢喜,甜蜜蜜的,怎么也瞧不腻。
又怕被发现了,她转个身趴在床榻上,只是那脑袋还是侧着的,眼睛眨也不眨,她爱看,也不想叫别人瞧去,她是她一个人独有的宝物。
愈想到这,她的思绪更加飞舞了,一会是月下桃林,一会又是小池棋台,还有小屋软塌伴着醇厚的酒香。总有一抹红白的身影如同蝴蝶般穿梭来去,绕的她恍恍惚惚,又痴迷不已,想伸手去捉,又怕触碰不到。
白祈回头看着这人也不摆个好点的姿势,这般睡着了,晨间醒来定是要不舒服了。
悄悄关上窗,脚步轻缓的绕过桌椅,搁下酒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