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做到的?笑她即使这般了,还一个劲的缠着自己蹭蹭,小孩子气,心里涌过一阵暖意,可爱的紧。
“莫乱动。”
她马上就很听话的不动了,乖巧的让她揉着后脑勺上那个包,力道不轻不重,心里暖暖的,就趴在她肩头痴痴的乐。
“笑什么呢?”白祈听见她的低低的笑声,心情转晴。
“我方才看见狐狸被打回原形了。”
她不说这事还好,一说起来,白祈就感觉有些酸,手中力度加重了点,道:“方才你们在做甚?”
墨离有些疼,又不敢动弹,老老实实的说道:“那药太苦了,狐狸就说换个法子喂。”
“哦?”她手中力度接着加大,冷冷的笑道:“是吗?”
“...她说以往也是这般喂夜歌的。”师傅姐姐生气了,墨离疼的愁眉苦脸依旧不敢抱怨。
白祈忽然停顿了一下,力度回到最初的轻柔,随后眼角一瞥,那药汤的液面下去了不少,却依旧没喝完。
她换了左手接着揉着,右手端过药碗放在鼻尖微微闻了闻,表情也是变得相当无语,狐狸这熬的是什么...毒|药吗?
显然嗅觉灵敏的墨离也闻见了,她噌的一下又抱着棉被警觉起来,像是发现危机的小猫那般揣揣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