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胸口的伤还未好全,饮酒不好。
“我饿了。”墨离无奈之下,只好转过话头。
白祈将信将疑,恋恋不舍的回头再看一眼那壶醉生梦死,耳边却响起一阵风声。
那风声呼啸而过,掀起轻纱粉帘,带过四周夹杂的惊呼,一道人影已经稳稳当当的跨上高台。
“此酒若无人可饮,那在下便不客气了。”声音低沉略带沙哑,语调嚣张,那张异常俊朗的面上挂着张扬的笑容。
暗沉的眸子扫了一眼四周,周身散发着无形缭绕的威压震慑着,见无人说话,这才甚是满意,看着那壶醉生梦死深深的吸一口气,发出餮足的叹息。
“好酒。”他再看着酒壶的眼神时宛如自己的囊中之物。
伸出袖中的手便要拿住那壶,哪知放着那酒壶的小桌忽然间被人踢断了一条桌腿,桌身倾斜间,那酒壶便朝着另一边滑去。
与他夺酒之人,必然是白祈了。
墨离最终也没能拉住她嗜酒如命的师傅姐姐...
这疗伤的几个月可把白祈憋坏了,试想一位酒鬼在戒酒几月后,忽然尝到了美酒,馋虫被勾起了,怎会再让别人夺去。
那男子眉头一挑,面色沉下来,亦是腿风一扫,踹断另一条桌腿。
那小桌便吱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