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的,但她害怕温存一会,自己就再也舍不得走了,踌躇许久,最终还是咬紧牙关,翩然离去。
唉...早知晓,还是亲一记好了,也不知下一次见面是何时了,那时我还活着吗?
她躺在稻草堆上胡思乱想,身子随着马匹拉车摇晃,望着蓝天白云,日头渐升,又回想起师傅姐姐定然是早早知晓她的心思,将所需之物都给她备好,心头就漾起一片柔情。
解下腰间的玉笛,轻巧的旋了两圈,置在唇边。
笛声悠悠响起,清越婉转,寂寥悠远,笛声渐转高昂,如瑟瑟冬雨,风中残雪,到迂回低婉之处,更是苍凉刻骨,惹人哀伤。
她眼眶微湿,不由得顿了一顿,深吸一口气后,又再度吹奏。
只是接下来的曲调陡然升高,方一奏起,如海浪风啸,高陡铿锵,她双眸轻阖,指尖在笛身上跃动,笛声高越,竟像海啸一般,急浪奔涌朝前,一浪高过一浪,每一次到风头浪尖上时,又飘逸的轻转而过,宛如在雷鸣交加的海浪中上下翻飞的雨燕,借着海浪之势,不断乘风破浪。
笛声节节攀升,从容折转,待到最高处时,突然四下炸开,宛如雪山崩裂,万马奔腾,引得人心潮澎湃,林间鸟兽齐齐引颈长啸,一往无前,势不可挡。
待笛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