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下怕是不可能。
她的意识便如同海浪中的小舟,浮浮沉沉,迷糊间,好像有人启开她的唇,她微微睁眼,见到的是师傅姐姐,又闭上了,身体由卷至舒,由浮至沉,来回翻涌,逐渐攀高。
大抵是因着伤还未曾痊愈,墨离睡得很沉,连自己什么时候脱去衣衫,重新抱上师傅姐姐的腰都记不清了。
她好像又记得。
窗外月华薄淡,万籁俱寂,唇齿交合,气息相融,喘息间,染尽润泽,行鱼水之欢。
一月两回...
会不会太频繁...
她就当不记得罢。
一月一回,还是恰当的。
晨光微熹,墨离还不曾完全清醒,睡眼朦胧间,衣衫从肩头耷拉下来,脖颈胸口还残留着几处鲜艳的痕迹,一只灵鸢从天边飞来,扑棱着翅膀落在她的头顶。
这段时间,她的信很是频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