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了痕迹,她早已经忘了什么神器,什么天命,好似一直迁徙的鸟终于找到了归宿,贪恋着安逸与平淡。
或许就一直这般下去也未尝不可。
这一日,她又被罚抄清心诀。
看着纸上的字迹,微微晃神,
这似曾相识的字迹,依稀在何处见过。
她俯下身去,手抚在纸上,描摹着笔锋走过的痕迹,一刹那思绪抽离,只觉得这字迹应当是朱红色的,这稚嫩青涩的笔法,总觉得深藏在脑海深处。
在哪里见过...
撩开的藤蔓,擦去的青苔。
“砰。”
砚台跌落在地上,磕碎了一个角,墨离面色苍白,连着后退几步,接着一把将面前的纸张揉碎,挥洒一地。
那一个个字体刺得她大脑疼痛不已,宛如在未曾归魂之前,梦中看不清的迷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