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什么,走到另一处院落,择一客房,推门而入,小姑娘也乖乖跟了来,先行一步点上明灯,口中却说道:“师父,以后这种有伤阴骘的事,您还是另请高明罢。”语气中可并无抱怨,倒是撒娇意味十足。
芳笙只是问:“情况如何?”
她啧啧叹道:“若师父的九神点息丸都不济事,那人可真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啰。”
此事芳笙早就胸有成竹,又问道:“那些人呢?”
她霎时眉眼凌厉,目露寒光:“师父不必挂怀,若再敢派人放肆,可不止是有来无回了。”
却又悄悄打量芳笙好几眼,心道:必是听了爷爷什么好话,才乐得睡不着了。
芳笙没走多久,小凤就醒了过来,此时已坐到庭院一棵古桐上,想听她师徒二人,有何话说。其实是想听听,芳笙对她之外的女子,又有哪些柔言软语。
小徒先是气愤无比:“师父,我已经免了村民三年租子,带人在城外,设了百十座粥棚,但还是杯水车薪,那些当官的,果真铁石心肠,没一个好东西!”
小滑头却平心静气:“去找房知州,带着那对天蓝柳叶瓶,还有赵千里的《春山图》,请他怜悯些贫苦百姓,派下檄文,放仓开源,也劳烦他亲来督察,必定另有相谢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