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小凤用内力为她暖着,担忧道:“你已化解了筋脉寒气,却又为何至今去之不尽?”又想:她身处寒冰多年,必是身体哪一部分受了损害,不然,就是她那大哥的法子出了差错。
她淡然道:“化解筋脉时,有一丝悄悄流入了丹田,其实在棺中,体内不知暗聚了多少,这不过是个引子,如此日积月累,发现时已然来不及了。师父说,或许可以阳化阴,叫我利用昆仑山的地心之火,练成了烈焰掌,谁知我身上功夫,又多是以体内寒气为基础,使一分,身上减一分,则丹田内重一分,而又按一定周期上涌,返回体内,如此烈掌相融也有不到之时。我本想散尽功力,大不了重练就是,但师父怕危害太过,一旦体内失衡,走火入魔,将药石罔效,说什么都不让我铤而走险,他苦思了许多办法,又都不大凑效,直到为我制成了烈火丹。体内阴气,虽不能和丹药正好两两相抵,但以烈焰掌从中斡旋,可成三足鼎立之势。”
小凤叹道:”你阴气重时,烈掌就是一层借力,阴气退时,掌力就要克制丹药之势,暂将体内维持平衡。”心中正痛惜不已:这么多年,她都是这样过来的。
抚了抚小凤脸颊,她又淡然一笑:“我算是死而复生之人,再死一次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我不能伤师父的心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