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偏偏亦是她!”
芳笙苍白的手,慢慢抚上她脸颊,徐徐宽解道:“凰儿,母女之间,多少会有些不能相互理解之处,她症结所在,是她自认为心向正道,却不幸身在冥岳,她所想并非能以对与不对概之,而是不该,如今你与她断绝关系,让她静上几天也是好的。”话音未落,她便俯身,捂起了小腹。
小凤忙为她探脉道:“是不是寒气又复发了!”
她连连发抖,却不忘轻握住小凤皓腕,摇摇头,虽气息微弱,仍不放心慰道:“凰儿,我没事,你放心,我天不怕地不怕惯了,就怕你伤心难过。”说着,额头上冷汗直涌,她实在撑不住,又昏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已入了夜。
小凤一直搂着她,又继续以热掌,为她揉着小腹,连连懊悔道:“你才好些,都怪我太过急躁,硬要进血池,又害你受了回苦,不仅如此,我们一起这么久了,我竟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疏忽了!”
芳笙克制住颤栗,强笑道:“不怪你,都是我自己逞强。你知道,我身上一向不同,虽没癸水,每月却依旧为它所扰,可左不过是寒气作祟,全身痛,骨髓痛,和肚子痛,也没什么分别了,况连我都不怎么记得的事,你又何须责怪自己呢?”其实师父的天命之言,时刻压在她心底,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