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,而几丝血迹,掩在了两片枫叶之下。
她已毫不在意,更无灰败之心,而是要与她的凰儿一起,再与天争!
于是又笑道:“老天都在替你惩罚我呢。”
小凤继续为她顺道:“看你以后,还敢不敢胡思乱想!”
芳笙又偏过头去,掩唇一笑:“若不胡思,何以乱想,若不乱想,何以成其事实啊?”
这次小凤却毫无嗔怪,只是想着:“无论哪一次,都是阿萝来宽慰我,眼下依旧如此,总想着叫我高兴。”
芳笙是做了多少,都不会多言半字之人,而小凤任何事都要求个明明白白,我对你好,自然也要你知道的清清楚楚。阿萝对她从来都不求什么,竟令她有些无所适从,只道:“有些事,你该告诉我的,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更要对我说,我已是你的妻子,你又何必对我过分尊敬,徒见疏离。”
芳笙携她并排而卧,又搂着她道:“你我性子不同,对情之一字,各有领悟,也各有各的好处 ,我待你如何,不一定你也要待我如何,我知你一番情意即可。而我要的亦是知心解意之人,管他旁人如何,总之你心我知,我心你知,这便是世上最好的了!”
又道:“我心中有你,自然就要敬你,你为我唯一钟爱,我怎可对你颐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