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急躁,硬要进血池,又害你受了回苦,不仅如此,我们一起这么久了,我竟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疏忽了!”
芳笙克制住颤栗,强笑道:“不怪你,都是我自己逞强。你知道,我身上一向不同,虽没癸水,每月却依旧为它所扰,可左不过是寒气作祟,全身痛,骨髓痛,和肚子痛,也没什么分别了,况连我都不怎么记得的事,你又何须责怪自己呢?”其实师父的天命之言,时刻压在她心底,悬在她头上,而道长那副卦,也不知验在何处。
小凤不住愤恨道:“古清风算什么大侠,连本医学典籍都不曾留下,亏你还对他那样敬重!”
芳笙想了想,心道:“若是我,师父的遗物,定是放在身边,即便不在身边,也要找个妥帖之处,好生安放,不知那位大侠士,会否也是如此?若真是这样,我也不会去求他,更不会让凰儿去求他,不过是我命苦罢了,反正一向如此。”这样想着,便决意不与小凤说起。
见小凤又要流出泪来,她因浑身作痛,尤其是小腹,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,便扮了个鬼脸,又慌不择路,假装捋着胡须:“一点小痛而已,无须在意。”
小凤终是没忍住,含泪笑了出来,抹她腮道:“还真挺像的。叫你削人家胡须,如今长到你嫩脸上了罢。”又想到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