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。
吵闹的机器关掉后,孟宇旸说道:“我底下组员想看你。”
程宥:“看我?”
孟宇旸跟着移到床上,抱着他躺下,“他们好奇我老公的长相。”
程宥笑笑:“你怎么说?”
“我还没回答,陆潇就进来了,然后其他人就问他他老婆呢。”
程宥失笑:“他老婆?时渝听到会跳脚。”
孟宇旸:“别人说你是我老婆你会生气吗?”
程宥摇头,他觉得这就是对另一半的称呼,只要不是带上恶意的,怎么称都无妨,他相信江时渝也是,但大概对方就是喜欢跟陆潇斗嘴,也是另一种相处模式。
程宥:“我们公司长辈也常问我,我老婆最近怎样。”
因为是长辈,所以他留了份心,没有直接说出另一半是男性。
孟宇旸大笑:“那你有没有说你老婆天天都缠着你,所以你很忙,让他们别再偷偷计画要介绍女儿儿子给你。”
程宥有些赧意:“他们没再介绍了。”
缠着什么的怎么可能说出口。
不过在他三番两次礼貌的回绝,以及坚定表明自己与另一半感情稳定的立场后,那些长辈们便收口许多。
孟宇旸:“大家想看你也想看时渝,陆潇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