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球之后,被重重的打倒在地。
“白石桑。”切原有些担心的跑了过去,“你没事吧?”
白石捂着额头,“没事。”就是真的很痛,头痛,摔倒在地也很痛。
切原和白石两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,比赛状况呈现一面倒的态势。然而,对方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,甚至挑衅得更为厉害,目标直指两人之中较弱的一环——切原。
“说起来,那个卷发小子,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啊?”打出变化球的那人挑起的唇角玩味又不屑,“明明之前不是败给那个面无表情的小子了吗?”那场搭档淘汰赛,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,能把机会让给后辈的人,让人想忘记都难,真的,愚蠢得让人难忘,“竟然做到自己弃权离开,就为了让后辈留下来,真是可歌可泣啊。”全然都是讥讽的声音说着赞扬的话,让刚爬起来的白石都意识到不好,忙出声提醒,“别听他胡说,切原君。”
然后白石一个人的话,又怎么抵得上那边的两个人,比起这个的极尽讽刺,另外那个说得更是直白,“无所谓,反正他们两个谁留下来都一样,都没什么用处。”
“哎呀,别说出来嘛。”开头的那个人嗔怪的答着,意思却是无比的明确。没错,哪个留下来都一样,都没用。
“你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