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夜正吸着豆浆,闻言看了她一眼。
周行腿往课桌横杠上一踩向后仰,椅子前两只脚悬空,摇摇晃晃。
“不烦我就行。”
景惜想想也是,如果不把江越拉下水,还不能一次解决苏莉茉,再说要不是江越以前对她百般维护,她胆子能越来越大吗。
亏自己还警告她不要妄想周行,真对牛弹琴。
“周行同学一首《若闻》绕梁三日哀转久绝,荣获秋日祭歌唱节目第一名!(此处应有掌声)文艺部诚邀周同学参加本年度的文艺汇演。ps.请看到本条讯息的同学奔走相告,说服行哥参演者重重有赏!”
徐子铭读了一段给周行听,周行全程无表情他倒笑得快背过气。
“这是哪个人才写的,笑死爹了。”
“什么叫说服行哥有赏?”胡小居问。
“上周五文艺部的人来找过行哥,话还没说完就被吓跑了。”景惜想起这事笑得更大声。
“他当时说,”她模仿周行阴冷的口气,“你几班的,敢让老子卖唱?”
她学不出周行瞪人的精髓,看上去反而很可爱,连一向面瘫的夏夜都扯了扯嘴角。
“哈哈,我们行哥唱得确实好嘛,我听得都感动死了。”徐子铭捧场道。
“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