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。
等她们到达地点时，已经是晚上七点，酒吧人不算多，韩一菲走在前头，程晓晓紧随其后。
直到她听见韩一菲同一个男人打招呼。
“秦老板，晚上好啊。”
“你就是老韩的宝贝女儿吧，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，这么年轻有为。”
“秦老板您过奖了。”
过了会，韩一菲示意程晓晓在一旁坐下，程晓晓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，不免有些笨拙，刚坐下立马将合同从包里取了出来递给韩一菲。
秦老板见状有些不满，“一开始就要谈工作吗？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韩一菲客套笑了笑，命程晓晓收起来，程晓晓只好照做。
“秦老板您别介意，我助理没经验，多有得罪，我先敬您一杯。”韩一菲端起一杯酒来。
程晓晓默默地怒了努嘴，只觉得丢脸死了。
秦老板还算赏脸，在韩一菲的陪同下喝了好几杯，不过他似乎把注意力转到了程晓晓的身上，“她会不会喝酒啊，像个木头一样坐在这多没趣。”
没想到韩一菲竟张口就说，“她不会喝酒，秦老板您若是觉得她碍眼，我可以让她去别处坐。”
果然秦老板拉下脸来了。
程晓晓不太理解韩一菲为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