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那日的,头上也未带簪花。大概是为了让她躺着舒适一些,江晚江她的发绳解开了,就放在一旁。阮南依拿起来,绕了几圈后重新将头发系住。
她的伤势不重,大多是在林间的擦伤,这些小伤很快能好,也不影响阮南依的行动。主要是小腿的刀上,当时经过简单包扎,一开始阮南依还能感受到疼,后来那一块完全麻木了,不用想也流了许多血。
昨日夜中竭力奔跑,现在阮南依骨头和肌肉动一下都非常疼。
江晚给阮南依做了青菜瘦肉粥吃,她眼睛亮晶晶地,看着阮南依。
咸淡可口热乎的粥下肚,还有青菜,阮南依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满足,由衷夸赞,“好喝。”
江晚笑起来,眉眼弯弯像两个小月牙,“是吧,我也觉得我做的粥非常好喝。你多喝一点。”
正说这话,房门从外面打开,进来了一位身材高壮的年轻人。
从身高来看,年轻人足有一米九。因为常年风吹日晒,他的皮肤是小麦色,手里还拎着两只兔子还有一头小鹿,明显是从山林中打回来的猎物。
他这么大大咧咧地闯进来,看到阮南依,又忽然往后退了一步,将手上还在流血的小动物藏到了身后。
“你,你醒了啊。”年轻人道。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