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将这个权力交给了你。”
听着听着玄轶道:“等等!我是太子,前一段日子我忙于防洪,那我的百姓们也是信服我的啊!”
雪蝉子看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道:“你能让他们臣服于你吗?”
雪蝉子指的是苏玉虎等人,自然不行。
玄轶依旧不解,“其实那日我就有疑惑,你说了我们比较有用,我不明白你这个‘有用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还有那个逐月的朋友,这个人的爱人,就是姓阮的小姑娘,她为什么躲着不见人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雪蝉子轻轻笑起来,“这个问题不错。”
“我说你们有用,是因为你们是她身边的人,所以有用。这和其他人是否信服你这个雀国太子不同,必须是他们,也只能是他们。”
顿了一下后雪蝉子道:“包括你自己,也是她的身边人。”
云逐月蹙眉,沉默听着,朝谢晟的方向投去视线。
按理说阮南依这么一番寻常,她和苏玉虎自然要照看着,问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。却是谢晟将她们拦了下来,告诉她们没有事,有他照看阮南依。
因此云逐月怀疑谢晟知道些什么。
其实谢晟只是隐约有一个感觉。
国典那日阮南依醉酒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