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都没有见到,这不可疑吗?”
柳大洲嗤笑着:“林舵主,您只是一个分舵主罢了。做好自己份内之事,不要太多心了。我听说你已经送信给东西北三位舵主,请他们来金陵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林义山心中惊了一下,冷冷道:“你监视我?掌门如今生死不明,你就不担心吗?”
“担心?我当然担心,不过我想林舵主所担心的,应该和我不一样。”柳大洲陡然提高了音量:“莫说掌门只是闭关修养,就算你猜对了,掌门有所不测,下任掌门是谁,也轮不到你插嘴。”
他说完转身就走,贺卡惊怒道:“他……好个柳大洲,舵主,他也太目中无人了。”
林义山一拳砸在桌子上,恨恨道:“等着吧,若我所料不错,他已经投靠了问羽杭那个奸贼。问羽杭想窃取掌门之位,我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南方分舵内剑拔弩张,西山别院却是另一番景象。次日夜晚,月色很好,问羽杭独自一人来到厢房。他进来的时候,惊鸿正披着外衣站在窗前,他一点也不觉得吃惊,径直就在旁边坐下了。惊鸿回头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醒了?“
问羽杭耸肩:“并不难猜。惊鸿,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,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