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便给飞出房门的红木盒子撞了个正着。
那红木盒子边角磨得圆润光滑,不偏不倚地砸到徐子文的心口,像一道不痛不痒不响亮的耳光,偏扇得他面颊飞红。
赶来瞧戏的偏巧就是他的好兄弟严铭,见往常一贯端着面子的好友被撵出门外,不禁笑上脸颊:“啧,徐兄这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了呀。”
徐子文阴郁地瞪他一眼,牙关几乎要咬碎:“今日之耻,我若不报……”
——砰。
这一回关门的是吴议。
“……好大一口闭门羹。”严铭接着揶揄道,“徐兄你今儿可别再吃宵夜了,仔细吃撑了,还得求我给你熬一副地六汤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徐子文冷笑一声,目光透过闭死的一扇房门,刻刀似的扎在里头的人身上。
严铭瞧他脸色实在不好,无奈地一耸肩,把他拉进自个儿门里说话。
“我还真不懂。”他倒不跟徐子文置气,“你那吴栩兄弟不是说过了吗,这人是个惯常用毒的小人,你何必上赶着去贴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?”
徐子文慢悠悠抬眼瞧着他,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“吴栩?那个草包?你还真信他那套说辞?”他眉梢一挑,挑起三分不屑的笑意,“一个小门小户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