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包里的手机，按开微信聊天页面。
孟莹：你今天在黎都吗？
聊天框里，都是她单方面发信息，他很少回，唯独的两次，就是告诉她，他在家，还有一次，是过年的新年祝福。
她看着镜子。
指尖碰了下下巴，又顺着脸颊往上，摸上眉眼，她抿了下唇，眨了下眼。镜子里的女人跟着一块眨眼，他很喜欢咬她的耳朵。
刘芹拍了下她肩膀：“走了，拍摄。”
“嗯。”孟莹起身，视线扫一眼手机，微信很安静，他没回。孟莹不再看，抓过披肩走了出去。
外面，迎面走来一高挑的女人。
是杨彤。
穿着黑色裙子，她手轻轻地勾了下耳朵，冲孟莹微微一笑。
礼貌性地一笑。
孟莹回了她一个笑容，刘芹扶着她的手臂，赶紧擦肩而过，跟避瘟神一样。走远了，孟莹回头。
杨彤也回头，两个人视线空中一碰，杨彤眼底极其快速地闪过一丝怜悯。
孟莹愣了下，随后走进拍摄间。
里面的人都在等她了，看她过来，孟老师孟老师地叫，很亲热，也很尊敬，只是撤了一张很大的椅子，换了一张比较小的，助理请她坐，孟莹落座前，刘芹问了那助理一声，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