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,我要你给我一份投名状,做个蒋孝腾旧病复发的假病例泄出去,帮我搞垮他的昇腾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这是林木当时给蒋孝期的回答,果断且毫无转圜。
蒋孝期不急不躁地一笑,那笑容却仅仅浮在表面:“一份假病历而已,难度可比rs的鉴定结论小得多,你不是很擅长这个吗?”
林木脸色微变,不自觉攥紧两手,内心突然蹿高的火苗被他强行压抑下去,这让他显出某种焦躁和耐心混杂的诡异表情:“我知道你去过墨林。”
“是蒋孝腾告诉你的?”蒋孝期甚至悠闲地在沙发上坐下来,“那你应该也知道了,我大概猜得到我妈妈为什么对二十五年前的事情闭口不提,宁愿住在那个……现场。”
林木在蒋孝期那个短暂的停顿和省略后,下意识在心里为填空题补上了“凶案”两个字,这让他眸光深处露出深埋多年的寒芒。
“她在保护你,”蒋孝期直言不讳,“所以,我猜得到的事情,蒋孝腾也一样猜得到。不知道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,对他来说,是该选择二十五年前将作为胚胎的我和母亲一并除掉比较好,还是像现在这样留下我对他生杀予夺比较好?”
如果不是当时蒋孝期刚好有一通电话打进来,林木怕是要绷不住情绪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