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居们在他们家人看不见的地方,悄悄谈论着。
“那水灵灵的小媳妇,是赵举人从哪领回来的?”
“你不认识?这不就是文家的兰姨娘嘛……赵举人前几个月一直在他们家当先生,这会儿活计丢了,还把人家家的姨娘领回来了,你说为什么?”
流言蜚语就够莫兰儿喝一壶的了。再加上在家里,她和赵友成的原配伪白莲斗得和乌眼鸡似的,还得受着赵友成的老娘和奶奶磋磨——她们虽然粗鄙,却也是看不上莫兰儿这样自轻自贱的女人的,更兼有种心态,他们儿子是谁,莫兰儿怎么配得上服侍他?
没几个月,原本娇滴滴的兰花就被磋磨成韭菜了。赵友成本来看她长得漂亮,初时还对她多有怜惜,等过了一段日子,莫兰儿没有以前漂亮了,嘴里的撒娇似的抱怨都成了怨妇似的唠叨,他也懒得理莫兰儿了。
莫兰儿要是再来,他就该想起来在文府里的那段屈辱的日子了。
牧云闲只关了他三个小时就把他放出来了,他身上什么外伤都没有,想告官都没法告,更别说告官就要满大街嚷嚷他因为睡别人的小老婆被主家收拾了。
太丢人。
然而他不说也不代表别人不知道。他留下了莫兰儿周围本就有一阵风言风语,再加牧云闲在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