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有。”易良道:“说来……哦,那人还是你师父的亲兄长,当年是她名正言顺的妾来着……”
小徒弟幼时懵懵懂懂听过这事,虽然当时人人都说牧云闲有毛病,可他毕竟和牧云闲相处的时间长了,对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,是一清二楚,于是他脱口而出道:“不该啊,这不是亏了么?”
“是亏了,不过不是你师父亏了,是我亏了。”易良道:“按说你师父是我姐姐妾的娘家人,合该和我一辈,你就该叫我师叔,然而才能够没有人管过这一茬……”
“你还想干嘛。”牧云闲的小徒弟取了酒出来,重重一下搁在院中的小桌子上:“可厉害死你了。”
“你非要计较,我改一改称呼也无妨。”他们说着话,牧云闲最后一个音符也落下了,抬起头看着易良,似笑非笑道:“想听我叫你师弟?”
“开个玩笑罢了,不敢不敢。”易良一机灵蹦起来,就要往外跑。牧云闲在后头叫了他一声:“慢着。”
易良缓缓回过身:“师叔……您……”
“你姐姐的新婚礼物。”牧云闲从袖中掏出个小盒子,扔给他。易良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“你酒不喝啦?”看他要跑,牧云闲的小徒弟在他后头叫了声。
“不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