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”谈到这,牧云闲笑:
“这话许是很多人都嘱咐过你了,我既然是你兄长,就再说一遍。父亲子嗣虽多,你是第一个能上族谱的,当心人为难你。至于外头那些弟妹,你要是有余力,还是尽力帮些……”
侯英上下打量着牧云闲,像是见了什么奇珍异兽似的:“大公子气度非凡,实在是让我佩服。”
“什么气度,不过是打肿了脸充胖子。”牧云闲笑的温和,只说:“都是自家弟妹,那是抹不去的血缘关系,放他们过得不好,我实在是不忍心罢了。所以,你大可不必在意我母亲那边,这些年了,我帮扶其他弟妹,她从没在意过。”
侯英莫名冷笑了一声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牧云闲对他的反应毫无察觉,只道:“你母亲呢?安置她可是还需要些钱?若是需要,与我说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她过世了,劳您费心。”侯英道:“已是病故了几年了。”
“这也太遗憾了。”牧云闲感叹了两声:“你若是早点找上门来,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些忙。”
他的感情丝毫不似作伪,侯英瞧见,却像是被针扎了似的。与他看来,他恨了侯家这么长时间,在他印象中,一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他的所谓大哥,竟然是分毫不在意他,心中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