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把宝物交给抓了他的那些人。”
“这与我何干?”桑行微笑了笑,说:“我和他,可是比和你还要没关系啊。”
等她被下人拖走了,牧云闲在他耳边道:“我用宝物设了局,叫你丢了这东西,你心里可有不甘愿?”
桑行微想了想说:“人间愚者口中的虚名,与一件真真切切拿在手中的宝物比……我还是选虚名。”
牧云闲听得有意思,问他:“为何?”
“向你说的,人总得有些始终在追求的东西……”桑行微说:“我忽觉我所求的,大概不是力量……”
“也是。”牧云闲说:“若你真那样想的开,前世皆烟消云散了,我怎么还在这。所以,与寻卿想见这一面,你可要去?”
桑行微道:“还是去。”
他与寻卿的感情,可比与芳迎深得多。在他心中,未出事之前,芳迎只是他未来的妻子,有一份责任在,而寻卿是他真真过命的兄弟。促成他重来一次的根源,就是他对寻卿的怨恨。
或许,换个词说,想问一声为什么更合适一点。
两人再次相见,是在一处地牢中。守牢的是个看不出修为深浅的壮汉,冷淡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进去。”
在黑暗的地牢中,桑行微看见了狼狈的寻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