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羽默好是思考了一会，在江湖上也没有一个这样的人，不由狠狠地拧紧了眉心。
反而是小狐狸在看到牛益的时候，几乎还是控制不住地感觉到恐怖，这大概就是灵兽存在的独有的感知能力，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，这是她不能承受的恐怖。
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种让她非常讨厌的味道，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要拼命远离对方一样。
“你不是人！”
小狐狸这话一出，倒也真的是让凌羽默他们都给惊讶到了，看着面前这个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分别的人，他不是人，可就是在小狐狸说出这话的时候，凌羽默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感到不能相信的。
凌羽默眸光微微黯了黯，重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自称是牛益的男人，他的身上有种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的气息。凌羽默自己也说不上来，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，总之他很不喜欢这种气息就是了。
联想到刚才蛋蛋说的话，凌羽默一下子也猜到了什么东西，眸光一闪，不由握紧了双拳，“你是魔族！”语气凝重，不过心中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的来历。
只见牛益不由笑了，冷冷地看着凌羽默，“你倒是不错，能猜到本护法的身份，那就去死吧。”
还真的是魔族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