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作之助有点苦恼,觉得自己虽然没有长一张坏人脸,但也不是什么老好人脸,“我不喜欢欺骗人。”
白绮一笔带过道:“织田作做织田作就好啦。”
忽然,他敏锐地问出一个问题:“织田作的入社考验是台北市那件事吗?”
织田作之助点头: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白绮沉吟:“怪不得……”
时间吻合,事件也适合。
一开始不清楚武装侦探社的立场有多坚定,他以为那些人是怕引起国际纠纷,放弃了支援织田作,没想到对方倒是有魄力把“异能力者自杀事件”当作试炼。
那可是一个国家战略级的异能力者!
只能说,种花家的强大深入人心,让武装侦探社的人如此放心。
白绮的思维跳跃性很大,冷不丁地问道:“织田作对那个新人很看好吗?”
织田作之助端起咖啡:“说不上看不看好,那个孩子好像比你小一岁,在迷茫的阶段碰上了太宰,以太宰的本事应该可以安排好他的未来。”
醇香温润的液体流入喉咙,如同这一个舒适安逸的早晨。
红褐色头发的男人一整天心情都不错,白绮去东京念大学,就不再经常回横滨了,他为了对方的学业方便,去年就给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