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强奸我一次,我用生命发誓我会报警送你进监狱。”
陈之墨动作微顿,又在她唇上落了个轻轻的吻,哑声说:“我不会再那样对你。”
他放开了她,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,没再说一句话,关门时还落了锁。
这赶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。
在浴室磨蹭着洗澡,呆了一个多小时梁婳才出去,屋内已经空了。
只是Flunk忧伤的浅唱低吟还流转在房间内。
音乐会让她回忆起十七岁那个夏天,她不愿意听下去,关掉CD机后在门口站了会儿,最后还是将房门锁了。
以前其实一直没有锁门的习惯,她觉得以后得培养一下。
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时,身体似乎被碰触摆弄,梁婳困得睁不开眼,然而渐渐的,触觉愈发鲜明,手腕好像被什么拉住,她动了下,又发觉身上凉嗖嗖。
神经一个激灵,她睁开眼,屋内不知何时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,有个黑影在上方,她惊得立刻叫出声。
只是大半声音被来人吞了下去,她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,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地扫荡。
她立刻就反应过来对方是谁,毫不留情地咬下去。
陈之墨痛得“嘶”了一声,舌头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