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刘如听到他们这一席话,他这辈子估计是决计出不了这镇子了。
那老板娘送了纸条后,过了几日又请了众人去附近的酒楼饭馆中吃了饭,说是要给白莫儒践行。
这行倒是践了,可却把刘如给弄红了眼。
白莫儒自打出生开始身体就不好,这么些年来好几次都差点损命,刘如是把他看得极重。可她又不舍得白莫儒一辈子真的都被关在这芝麻大小的小镇中,不舍得开口强留白莫儒,她两相抉择难以割舍,便在喝了些酒后红了眼。
当天夜里回了院子后,白莫儒哄了许久,刘如才红着眼睛睡去。
但即使再难以割舍,出发的时间还是一天天的近了。
天际的第一缕曙光悄然照射到小院房顶上时,白莫儒在刘如给他准备的行李中筛选出了一部分带上后,跟着善玉成进了马车之中。
此时已是秋末冬初,前几日的一场秋雨后,天气骤然转凉,如今众人已不得不穿上一层薄棉衣。
小院门口,刘如红着眼睛从屋里提出几副捆绑好的药塞进了马车里,“药你都带着,你常吃的我都给备上了。虽然你如今的身体已比之前好了许多,但一路颠波,备着总归好些。”
她就怕白莫儒在路上万一生病了,却人生地不熟的没地方拿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