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盯着,别让她再做这样的事。”
那些下人闻言,立刻一拥而上全部挤进屋中。
善玉成被拉出门后,屋内很快就再次传来那善夫人的尖叫,她似乎万分痛苦又哭又求,只想让善玉成留下别走,听得人心酸。
善浩头也不回地拉着善玉成出了门,一直走到远离这小院的大厅后,这才放开了善玉成。
回头间,见善玉成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般神情木然目中无光,他忍不住无声叹息一声,此刻的他没有了在白莫儒面前时的锋芒,苍老了许多。
偌大个主厅之中,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善浩紧闭双眼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,他只觉得肩膀酸痛心中有些崩溃,今天这一天里府中大大小小事情不断,让他本就心力交瘁的心更多了几分压力。
原本这善家并不是如此,善玉竹还未出事之前,他父亲善天泽还未中风之前,这善府也是热热闹闹祖孙同堂,其乐融融。
那时候善天泽还是善家之主,掌管着善家大大小小的生意,他只需跟在他身侧帮忙,待闲暇时余写写字看看字帖,或是逗逗两个孩子,或是与妻子携手共游,是万分的幸福。
可再看如今,这家已不成家,父亲疯疯癫癫,夫人病态疯狂,儿子又是如此,他已是真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