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上面,托着底,带着齐云至往回走。
回到河边,许鲸重新生起火来。他看着那只大鸟,没有工具杀鸟,他打算去捡一块锋利点的石头,将鸟割喉。
“去哪?”齐云至冷不丁问。
“去找一块石头杀鸟。”许鲸比划着割喉的动作,“没有工具,没办法割喉放血。”
齐云至似乎看懂了许鲸的示意,修长的手指在鸟脖颈处一绕,接着整只鸟的脑袋都掉了下来。
“!!!”许鲸咽咽口水。
然而等看到鸟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的时候,他再顾不上什么,忙让齐云至将鸟举高,他拿着瓷碗在下面接血。
鸟血大补,许鲸舍不得浪费。
鸟血接完,混了点河水,又放了点盐水进去,一会儿这血就能凝成为血豆腐。
等大鸟彻底死亡后,许鲸接过大鸟,试探性的给它拔了拔毛。毛发很紧实,如果不用开水烫一下,许鲸根本拔不动。
他左右看了一眼,打算找洗一片芭蕉叶,把鸟血豆腐倒在上面,煮一碗水拔鸟毛。
齐云至看到他的动作,从他手中拿过大鸟,轻轻松松拔下一大把鸟毛,哪怕最硬的翅膀毛也不在话下。
许鲸眼前一亮,蹲在一旁指挥他把毛拔干净,把肚子撕开,料理干净内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