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机会发展成那种关系,我怎么可能在安总的酒里做手脚?”
“你……”安琰话到嘴边却不能说,只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,因为在酒里做手脚的人不是顾南溪而是他。他一开始打的如意算盘就是无论如何,今晚都要把顾南溪给弄到床上去。
于是,在顾南溪要离开的时候,趁着人转身之际他把事先准备好的药丢进了顾南溪的酒杯里,然后又把人给劝了回来。
现在想来,顾南溪突然改变态度,答应他,肯定是发现了这酒有问题。
只是顾南溪没有拆穿他,而是悄悄的调换了他们的酒杯,还故意用洗澡拖延时间等着他体内药力发作。
顾南溪这样的人,被原公司的人踩都不啃声,又没有绯闻,也不屑以旁门左道上位,表面看上去对待工作也是勤勤恳恳。安琰原以为他是个容易下手的小白兔,可是万万没想到他却是个黑心的大灰狼。
“安总,你是觉得我有哪里做的不对吗?”顾南溪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,然后浅尝一口细细品味,“安总让我喝酒我也喝了,安总说对我有意思、有兴趣,我也留下来了,只是……”
顾南溪突然放下酒杯,盯着浑身无力满脸通红的安琰,“其实我是很乐意跟安总发生点什么的,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,应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