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先检查了身上的伤,都只是一些很淡的红痕,有的已经自动消肿,大概睡一觉就没事了,可是胳膊上的却好像越来越严重了,收工时看上去只是红肿,现在居然渗出了点点的血痕。
莫非今天下午那些道具里混进了真的棍棒。
拍摄时那些群众演员一拥而上全都在攻击他,到后来他感觉每次被打到都会疼,但也没觉得胳膊被打到时有特别的疼,不然他早就罢工了。所以胳膊上的伤是谁造成的是被什么打中的他已经不记得了。
暮沉走到床边,打开行李箱,从里面翻出一瓶跌打酒和药膏,这些东西他几乎每次拍戏都会带上,在剧组受些小伤那是常有的事情。
拿出东西后,他坐到了床上,因为一只手使不上力他只能用大腿夹着跌打酒的瓶子,用另一只手将瓶盖拧开,然后拿着瓶子往手臂上红肿的地方倒,结果力度没掌握好,洒了一裤子。
“叩叩”
还没来得及处理,门又被敲响了。
也不知道来的是谁,他现在需要一个帮忙的人。
暮沉放下手里的跌打酒瓶,打开衣柜,从里面拿出一件T恤给自己套上,然后才出去开门。
一打开门,路泽那高高大大的身躯就堵在了他的面前。他会来这里暮沉一点也不觉得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