琰的办公室门前叹了口气。
安琰明明就动了情了,却因为一个不可能,硬生生的强迫自己去放下,这种痛,无法言喻。
更要命的是,顾南溪大概还不知道。
别人看着他是老实安分了下来,却不明白他这是伪装,以另一种状态来麻痹自己。
“叩叩”苏怀闵一手拿着文件夹,一手轻轻的敲响了门。
“进来。”本该熟悉的声音,带着几分冷漠,让人觉得陌生。
苏怀闵按下门把手,打开门走了进去。
办公室内,安琰正坐在办公桌后,仔细的看着一份文件,自打安琰进入公司以来,就没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处理过公事,起初是交给秘书,后来安恒见他无心工作,就没给他安排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他在工作上少有的几次认真,苏怀闵都还记得很清楚,一次是看顾南溪的个人档案,一次是去和顾南溪的老东家谈解约金的事情。
那文件安琰能否看懂都还是个问题,不是苏怀闵小瞧死党的智商,而是这家伙从小成绩就吊车尾,能考上大学还是高中最后一个学期在安家父母的逼迫下,请了家教,经历了魔鬼式的补习后才勉强考了个三流大学。
上了大学后,基本也是混日子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安琰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