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胜否定了路泽的提议,因为他知道余挽琴为了跟着他跟父母断绝了关系,跟以前的朋友也几乎没了来往,嫁入安家的这些年,也是经常呆在家中,一个星期难得出去几次逛街,被害这种事基本不可能发生。
听了安远胜的话,路泽只是笑笑,不再说什么。
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余挽琴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,脑袋上缠着纱布,左手臂和右小腿上打着石膏,身上因为被盖住,也看不出到底那里还有受伤。
“医生,我妻子她的伤势怎么样了?”在场的只有安远胜和范阿姨显得比较紧张,安恒虽然上前,但是却面无表情。
医生摇了摇头,“身上多处骨折,这些都不算什么,主要是头部摔下来时大概多次受到撞击,不仅外伤还有颅内出血等迹象,她现在这个情况一时半会儿醒不来,开颅手术也要等再观察之后才能做。”
“那她有生命危险吗?”安恒终于问了一句。
“这个我无法向你保证,她的情况现在虽然稳定了下来,但是随时都可能出现突发状况,家属也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一听这消息范阿姨立刻跌坐回了走廊的椅子上,一脸茫然。
安远胜握着余挽琴的手,一脸痛惜。
余挽琴被送入了重症监护病房,探视受到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