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少泽胸前的两点在昨天晚上被杜殷弄得又红又肿,稍稍一碰就又痛又麻。他抬起同样酸痛的手臂,“啪”的一声把对方拍掉。
杜殷毫不在意,笑眯眯地问道:“卿卿,你睡得好吗?”
“不好,”阮少泽干巴巴地回道,“昨天晚上我梦见被鬼压床了,今天早上起来动都动不了。”
杜殷笑着道:“卿卿,那可不是鬼压床,是我……”
杜殷话音未落,屋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:“尊上,尊上!大事不好了,那个被抓的斗者逃走了!”
阮少泽默默地看了杜殷一眼。
杜殷:“?”
“尊上,您醒了吗?”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阮少泽清了清嗓子,好让自己的嗓音不至于那么沙哑,“如此惊慌作甚,那人现在与我在一起。”
门外的声音停顿了片刻,才道:“原来如此,是属下鲁莽了,打扰到尊上会友,罪该万死。”
阮少泽不在意道:“下不为例,你且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那侍从便告退了。
杜殷这时道:“卿卿,我昨晚偷偷跑来见你,是不是给其他人造成困扰了?”
阮少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原来你知道啊。”
杜殷不好意思地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