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和茶叶。
那厢洛清歌也是不可置信地瞪着陆御风,连同四周围观的食客,也纷纷朝陆御风投去了控诉的目光,似乎在对他不怜香惜玉的行为表达不满。
陆御风视而不见,径自上了楼。
阮少泽也吃惊地收回目光,结果一抬头,又没忍住笑喷了出来。
原来他刚刚那一拳正好砸在了柳无渊的左眼上,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团黑紫色的淤青,挂在柳无渊的俊脸上,好不可笑。
“娘子,你好过分啊……”柳无渊带着哭腔。
阮少泽毫无愧疚之心地笑趴在了桌子上。
“笃笃笃——”
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柳无渊立刻拿起斗笠往头上一戴,用面纱遮住了自己可笑的脸,沉声道:“请进。”
阮少泽这才收住笑,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。
厢房的门被推开,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后,柳无渊和阮少泽均是一愣。
“陆……”阮少泽刚一开口,就连忙闭上了嘴。
陆御风目光在阮少泽身上一扫而过,然后对着柳无渊抱拳道:“在下陆风,方才在厢房便觉兄台器宇不凡,不知可否交个朋友?”
“咦?”阮少泽惊奇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。
陆御风转身朝阮少泽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