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的家族服饰,可其中并没有他见过的人。
像洛家的少爷,张致和,上官泓这些人,更是连影子也没见到。
阮少泽顿时产生了一种打道回府的冲动。
某正道人士见不得他们说悄悄话,粗声打断道:“你们别嘀嘀咕咕的,有什么话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啊!”
阮少泽呵呵道:“我们说得又不算小声,是你自己功夫差,听不到那么远的距离罢了。”
某正道人士被戳中软肋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阮少泽道:“我刚才那个问题还没人回答呢,柳无渊怎么样了?”
“你还有脸提到柳庄主!”阮少泽一开口,顿时激起了正道人士的愤怒,“若不是你男扮女装卧底在柳庄主身边,又在逃出地牢的时候重伤了柳庄主,他怎么会在床上一趟半月,至今都未能痊愈!”
阮少泽:“……蛤?”
“是啊!柳庄主这是身伤加情伤,你用心太险恶了!”
“还有凌家堡那数十条人名,就因为你,凌少堡主的婚期都推迟了!”
“谁还记得那位梁家公子,魔教灭了他满门不说,竟将他这根最后的根苗也一同杀了,实在是太恶毒了!”
阮少泽越听越糊涂,最后竟是回头问了左护法一句:“他们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