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
可真要阮少泽就这么转身离去,他又做不到。
最终,阮少泽做了一个自己以往十分不齿的举动——他跳到了房顶,找准柳无渊床铺所在的方位,掀开一片瓷瓦,从巴掌大的洞口中朝里偷窥起来。
果不其然,一眼望去,就看到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女子坐在床边,手里还端着一碗黑棕色的药汁。
阮少泽看着都觉得发苦。
“表哥,良药苦口,你可不能任性啊。”李茗儿舀起一勺药汁,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,温柔地递到了柳无渊嘴边。
柳无渊不着痕迹地朝后仰了仰,强笑道:“茗儿,你先把勺子放下,我自己喝。”
是啊,这么苦的药,一口闷都嫌太慢,这一勺一勺喂,是打算要人命吗?
阮少泽在心里默默替柳无渊点蜡。
“不行,”李茗儿硬是把勺子塞进了柳无渊的嘴里,“这药是我亲手熬的,自然也要亲手喂表哥喝下去。”说着,又是一勺子塞进去。
柳无渊的门牙都被磕疼了,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夺过药碗,咕嘟咕嘟灌下。
“表哥!”李茗儿不满地娇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