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无渊顿时控诉地瞪着他,仿佛他是一个抛夫弃子的负心汉。
阮少泽一巴掌糊上了他的脑袋,道:“闭眼,还有,把你那玩意儿从我屁股上挪开,我可不想有一根棍子时时刻刻戳在我身上。”
柳无渊低下头,伤心道:“我只是想和娘子在一起嘛。”
阮少泽一窒。
柳无渊带着哭腔:“我知道我的感情不容于世俗,可如果连娘子也不支持我的话,我就真的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。”
“……”阮少泽干巴巴道,“我记得你上次说过,我们再见面就是敌人了。”
柳无渊道:“我当时以为娘子对我没感情啊,可现在你都为了探望我,再次孤身犯险,我已经完全明白娘子的心意了,莫不是我又理解错了?”
阮少泽十分想说是的,可是面对这样的柳无渊,他的脑袋怎么也点不下去。
柳无渊见阮少泽没有否认,神色愈发黯然。
阮少泽内心的愧疚感顿时呈指数上涨,即便知道卖可怜是柳无渊一贯的手段,他还是忍不住软下心来,拍了拍柳无渊的狗头,道:“我一直以为你会讨厌我呢。”
柳无渊眼睛一亮,忙道:“怎么可能!我爱娘子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讨厌娘子呢?”
“那天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