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憔悴?”
又发烧又赶路的脸色能好到哪儿去,阮少泽不欲多言,只是道:“你先说说把脉的结果,我身体怎么样。”
左护法收回手道:“教主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,就是稍稍虚了一些,是否前阵子受了风寒?”
阮少泽随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问道:“除了风寒,你有看出别的什么吗?”
左护法就着阮少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,摇摇头道:“别的看不出什么,教主的身体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就是……”阮少泽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道,“就是,你有没有把出喜脉?”
左护法:“……”
左护法:“蛤???!!!”
左护法用一种“教主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掉了”的表情看着阮少泽,嘴唇动了又动,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为平静的回答:“没有,教主您没有怀孕。”
阮少泽松了口气,但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:“真的没有?”
“……没有,”左护法深吸一口气,语重心长地道,“教主,请您坚信自己是一个男人好吗,男人是不会怀孕生孩子的。”
阮少泽撇嘴道:“万一世界上有那种变态的药呢,说不准的。”
左护法严肃道:“究竟是哪个混蛋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