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,慌忙低下头,有那么一瞬间,阮少泽甚至以为他快哭了。
靠,劳资被下药被关囚牢都没哭,你这个叛徒还有脸哭?
阮少泽正要开口讽刺,唐传凌忽然举碗仰头,一口气将那药汁喝下小半碗,却并没有咽下,而是捏着阮少泽的下巴,嘴对嘴喂了进去。
阮少泽身上无力,人又坐在他怀里,简直就是瓮中之鳖。
唐传凌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药汁用嘴灌了进去,阮少泽未免自己被呛死,只能喝下。
唐传凌一共喂了三口。
第三口喂完,他并没有立刻松口,而是压着阮少泽的后颈,来了一记深吻。
阮少泽刚被药味折腾了个半死,又立刻被唐传凌堵得喘不过气,怒极之下,一巴掌便挥了过去。
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唐传凌被阮少泽打歪了脸。
其实阮少泽的力道并不大,一方面他身上还有化功散的药效,另一方面则是他的潜意识影响。
正所谓打人不打脸,在阮少泽看来,打脸是一种极其侮辱人的手段,作为男人,他宁可用拳头把对方揍个半死,也不会选择用巴掌甩人。
阮少泽打完就有些后悔。
他的手指颤了颤,将心底的动摇压回去,手掌紧握成全,将唐传凌推开。